孟随洲扯过她的手,顺手关了床头的灯,屋里并没有完全漆黑,两个人影逐渐靠近。
他尤爱她的锁骨和后背,流连一会又转向脖子,“沈南知,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不知道。”她吟哦一句,这还真不知道,打小她的目光就一直在他身上。
孟随洲挺腰,不满都表达在行动上,“不都说青春期的女孩子敏感,你怎么跟个木头一样?”
真要说什么时候,大概孟随洲和宴薇走得近,她日日生闷气不理他。
或许更早更早之前。
两人闹到大半夜,孟随洲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沈南知伸手,他说:“我去阳台抽。”
沈南知摇摇头,微红的脸颊上露出一丝娇憨:“我也想。”
孟随洲拿腔拿调的,“女孩子抽什么烟?”
“我的第一根还是你给我的。”她哼了一声,视线没离开孟随洲身上,老天到底给了他多少偏爱,原生的肌肉线条已经足够好看,运动之后微微喷张的肌肉让他看起来很有性张力。
她想起刚刚动情的样子,不由得感觉涩情。
孟随洲当然记得,那个时候他想毁天毁地的,身边好好学生他是怎么看怎么不爽,本着一起“下地狱”的念头,他把烟递给她。
“你敢抽吗?”她还帮她点燃。
沈南知看了看四周,有模有样地夹起烟,一口下去,眼泪直飙。
孟随洲一心嘲笑她菜,心里却是很舒缓的,比起一心念叨抽烟不好的人来说,沈南知有她的知情识趣。
后来,她艺考压力大,孟随洲一次在抽屉发现半包没抽完的女士香烟,把她说了一顿,顺便把自己的烟也全部扔了。
沈南知抽了几口,微微仰靠在他旁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散了不少。
孟随洲适时拿走烟,掐灭,把人抱起去浴室,“再来一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