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孟珵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怕。”孟随洲朝路口看了看,“你先回去吧,晚点我找一趟林郝。”
沈南知自然不知道事情是宴薇跟孟随洲说的,她满心满眼地听信了他的话,没有任何怀疑。
他看她心情郁郁,带着去兜了一圈风。
“你要不要试试开车?”他问。
沈南知把手伸出窗外,风从指尖手掌里穿过,她是有重新开车的想法。
特别是钟叔日日守着就等她差遣以来,感觉所有的行踪都在他的掌控当中。
但是他的,她几乎无所知。
“我想再重新学一次。”她不敢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再上路也得万无一失才行。
他递给她一把钥匙,钥匙环是一个浑身通透的翡色小葫芦,做工和质地无一不是很好的。
“你这给我,我磕坏了怎么办?”她说着就去拆钥匙环。
孟随洲把人环在怀里,头抵靠在她肩膀上,“沈南知,我妈后天回来,我们一起吃饭。”
这件事之前已经说过,她嗯了一声。
“我想跟她说我们重新在一起的事情,她肯定很开心。”他把人抱得更紧。
“我觉得......”沈南知锁骨被咬了一口,她嘶声,“好啊你,口口声声说尊重,你这是在步步紧逼吧?”
孟随洲笑,风吹乱他的额前的碎发,一双桃花眸子里随着风而漾起涟漪,“本来想等林伊他们订婚,我们再订的,他们也能折腾了。”
“......”这还能怪到别人身上,她哭笑不得。
说是孟母回来再说,孟随洲当天晚上打电话给孟母,“我跟南知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