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嫌弃地想抹口水,手被他捉住,又在之前的地方印了一口。
“我收到了一段录音,是你跟她的。”
孟随洲愣住,思来想去也只有花园里那一遭了,他试图性地问:“她说什么了?”
“你们说什么,你不清楚吗?!”沈南知眉头拧得很紧。
孟随洲心想唐攸性子单纯,居然还有这么一手,他倒是大意了,“我是为了项目,这解释起来很复杂。”
沈南知甩开他的手:“有多复杂,一个小时解释够不够,两个小时呢?”
总不能说帮助宴薇是为了沈家的事情,孟随洲嘴张了半天,钟叔的车已经来到,她直接走过去。
“我想我们还是冷静冷静吧。”沈南知上车后,冷着脸从车窗里说。
“什么意思?”孟随洲眼眸眯起,嘴角抿得很直。
“我不想在一件事情上,反复受伤。”沈南知说完,让钟叔开了车。
车上,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南知,你们吵架啦。”钟叔都不是问句,看这情况就是。
沈南知和钟叔相处十几年,两人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钟叔,你说说他怎么就老是那样呢?”
钟叔嘿嘿笑,开慰道:“没准他有什么苦衷呢?”
“什么苦衷?”沈南知想不通。
“随洲最近跟宴家那边的人走得挺近的,我听说,当年那场事故,宴家也有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