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着急忙慌地跑到皇帝身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父皇!父皇!父皇你怎么了!宣太医!快宣太医!”
在场的官员不少,文官武官都有,但就是没有太医,一个都没有。
桑觉浅不知道是太子没有资格出席这样的宴会,还是太子故意无情。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处处都透露着不同寻常的诡异。
等待太医的过程,太子红着一双眼睛,看向李君衍,“老三!你竟然敢对父皇下手!你真的是大逆不道!就算父皇急召你回长安,可也是给你机会自证清白,并没有直接处置你,你怎么能怀恨在心,并且对父皇下手?”
太子痛心疾首,声嘶力竭地哭喊。
百官听到这话,也全都用不可置信和谴责的眼神看着李君衍。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宸王竟然是这样的人,竟然敢弑君弑父!
李君衍只静静的看着太子,并没有丝毫的慌乱,也没有任何的恼怒。
那眼神平静的犹如深潭,让太子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
“太子可知道神板?”李君衍缓缓开口。
“知道。”太子下意识地回答,“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想用神板证明你的清白?林七站得那么远,你又是背对着他的,刚刚你若是往酒杯里下毒,他手中的神板根本拍不到。”
李君衍笑了,“那你怎么肯定,神板就只有一个?就只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