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给哥哥看一眼，凭着哥哥过目不忘的本领，说不定就能认出来究竟在哪里见过她。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

另外一个包厢里，谢明善手中拿着酒杯，轻轻地摇晃着。

桌上的残羹剩饭早就已经被收拾了下去，此时摆着茶壶，茶杯，桑珍珍正在沏茶。

谢明善看着桑珍珍泡茶的动作，满意地点了点头，“倒是学得有几分意思了。”

桑珍珍万分惊喜地抬头，“真的吗？那就好，我还以为我做不好呢。”

谢明善轻笑一声，“你的确很多事情都做不好，今天这件事情也差点搞砸。要不是结果是好的，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泡茶吗？”

此言一出，桑珍珍的脸色苍白如纸，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她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抚摸自己的肚子，但还是忍住了，“那......那这个孩子可以留下来了吗？”

谢明善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桑珍珍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才听到谢明善缓缓道，“既然他命不该绝，那就先留着吧，说不定以后还有什么用处。”

这话不像是在说自己的孩子，倒像是在说一个可以利用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