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节是怀远侯府的人,心气高必然不愿意迎二姐入正门,而二姐自小便喜争先,所以自然也是不愿入怀远侯府为妾。此事看似成了死局,实则不然。”
“只要此事,除了温家和李诚节之外,再无旁人知晓,之后二姐和李诚节,男婚女嫁,互不相干,岂不美哉?”
大夫人心中叹息,温毓瑶到底是年轻,想法简单,且不说温容池会不会善罢甘休,“若是怀上孩子……”
“打掉就行。”
大夫人抬头看向温毓瑶,心中满是惊异,打掉一个孩子?这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孩能说出来的话吗?
可是温毓瑶就站在她面前,她耳朵听得真切,做不了假。
“可是……李诚节会配合吗?”
温毓瑶笃定,“母亲放心,他会。”
“他与我有婚约,却迟迟不肯下聘,可见他并不想要这个婚约。如今温家主动与他划清界限,他高兴还来不及。只是要二姐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还有一个原因,温毓瑶没说,她从大哥温梓年那里听过,李诚节曾与静和公主走得很近,温毓瑶心中猜测,或许李诚节有攀附乐渊王之意,更何况亲王侯府与皇室公主,看上去更加门当户对。
如今局势风雨飘摇,温家还是不要与怀远候府沾染上为好。
大夫人听了,面展开颜,可是还未轻松片刻,她又忧愁起来,“如今,那混账正被我关在杂房呢。若是被怀远侯府知道了,咱们家……”
“母亲不怕,我去和他说,有办法让怀远侯府不追究此事。”
杂物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