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还不知道沈振这个人到底可靠不可靠……

所以他先想试探一下沈振对深市的看法，尤其是对张启明的看法。

“张市这个人的确很有能力，在深市的这么些年，将深市发展的也很不错。”

沈振还是按照惯例先将张启明夸三句，真的只有三句，多一句都没再夸了。

“可他这个人在人事上的小动作，恕我无法苟同！”

沈振斟酌着词语，有些小心翼翼的说了这两句话。

顾言看得出来，他还是有些思想负担，于是再次循循善诱。

“你别担心，这里有信号屏蔽器，没有人能窃听到我们的对话，也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我们，我们这次的谈话，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沈振这才松了口气。

“那好，我就直说了，张启明这个人，非常喜欢结党营私，提拔的都是拍他马屁，听从他安排的那些人！”

顾言点点头。

“我都知道，那么还有其他的我不知道的小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