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炎却没有睁开眼，他的语气里透着些许嘲讽：“那杯牛奶里加了什么，你比谁都清楚。”

楚涵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低声解释：“这又不是我的主意，沈夫人她......她总是有自己的想法。”

沈炎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冷冽：“她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那如果她让你做更过分的事呢？你也毫不犹豫地照做？”

楚涵被他的话刺得有些生气：“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当然有自己的判断！”

沈炎冷笑一声：“判断？你的判断就是顺从她的意愿，而不顾自己的感受吗？”

楚涵被他的话噎住，一时无言以对。

“楚涵，我再郑重地警告你一次，”沈炎的语气冷峻：“如果你对我抱有非分之想，那么请你趁早离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再无其他。”

楚涵转过身去，不敢直视沈炎那锐利的目光，她低声反驳：“你......你可别胡说，我本来就是不想那么早结婚，怎么可能玩火自焚？”

沈炎的呼吸平稳而深沉，像是已经陷入了沉睡。

楚涵看着他的身影，心中的情绪复杂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