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唉声叹气道:“这几天,我都陪在他的身边,他每一次经历痛苦的时候,都是离死亡最近的时候,我那时候陪着他,忍受煎熬。我当然相信你的师傅,我也只能相信他,他一定可以治好沈炎的。”
初夏她只能相信,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可她还是会担心,徐老的手艺肯定没话说,只是那解药也要很久才能做出来,沈炎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折磨。
病房内,徐老给沈炎抽了血,又把了脉搏,也有了初步了解。
徐老搬了个凳子,坐在沈炎的身边,摸了摸自己那一缕胡子,思量一番,说:“小伙子,这药呢,我是能解的,不过就是需要你受点苦头了。”
“只要能解药,吃点苦头有什么。”这几天他吃的苦都这么多了,还差这一点吗?
徐老哈哈一笑,摆摆手说:“倒没什么大事,就是我配置解药需要一点时间,只能让你再受一段时间的痛苦了。”
徐老刚才检查了一下,这年轻人表面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可脉搏紊乱,五脏六腑皆有问题。
“没关系,我能忍!”沈炎眼神中透露着坚毅,让人望而生畏。
“小伙子,这个给你。”徐老拿出一瓶红色药丸递给沈炎,“每天三粒,护住你的心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