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谢哥……几位哥哥,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啊?可别吓唬我啊?我到底怎么了?”
见张旗已经全然忘记了之前的事情,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招的,杨枭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谢胖子严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张,你要挺住啊……”
“唉,倒霉孩子。”钱三一摇了摇头,一脸惋惜。
他们这样直接把张旗给吓得不轻,着急得都快哭了:“不是,别啊,怎么就挺住了?咱们不是去找刘潇的尸骨么,怎么突然就到这儿了?我、我到底怎么了?”
还是年纪最大的阎北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们一个个的,别吓唬这小子了,等会儿再尿床上。”
他冲着张旗解释道:“也没什么,你就是刚才受了点刺激,一看到朋友的尸骨就伤心欲绝晕过去了,情绪波动有点大,伤了点身子,养一养就好了。”
张旗不敢相信,转头去看杨枭:“杨哥,真是这样么?”
“嘿,这小子。”阎北不乐意了:“怎么你阎哥说的话不可信是咋的?”
“不是的阎哥,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张旗用闪躲的眼神告诉阎北,他就是信不过。
“得,看来我白当好人了。”阎北手背砸手心,两手一摊:“我不说话了,让你杨哥给你解释吧。”
在张旗醒来之前,杨枭就提醒过他们了。
现在张旗的情况不明朗,他中了孽的诅咒,身体肯定和寻常人不太一样。
杨枭没想到这次的事情会闹到这一步,他不想隐瞒,但又怕张旗接受不了。
所以在张旗的目光看过来时,杨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提起,只能先把话题引到刘潇身上:“张旗,我想问问你,你和刘潇既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那你知不知道刘潇平日里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又或者他有没有和我们这样的人接触过?”
听到和刘潇有关的事情,张旗暂时冷静了下来,努力地回想了一番:“刘叔叔虽然好赌,但是刘潇这个人还是挺和善的,平时话也多,很少得罪什么人。”
“像你们这样的人我们就更接触不到了,虽然后来我们俩家住得远了,但我和刘潇初中高中都在一个学校寄宿,大学还是一个宿舍,我接触不到的他也不可能接触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