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朝军慌了,然后故作生气的怒道:“你发什么疯啊?这里这么多人?你想让我以后没脸见人吗?荒唐!”
“这里不行,那就到房间里去脱…”姜玉容哼道,冯朝军越是害怕,她越觉得有鬼,所以不搞清楚冯朝军到底是不是有花柳病,她是没办法安心的。
“来,跟我来!”说话之间,她就揪着冯朝军的耳朵,朝酒店客服部而去。
“我真的有事,不能再耽搁了……”冯朝军知道很难躲过这一劫,趁姜玉容不备,急忙推开姜玉容,转身就跑,由于行动仓促,没跑几步,就撞到了一张椅子,摔了一个狗啃屎,那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但是,他完全不顾身上的疼痛,马上就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继续往前跑。
“冯朝军你!”姜玉容气得一跺脚,也追了上去。
“你别跑,给我回来,老娘要剁了你!”
望着夫妻二人,完全不顾身份和形象,你追我赶的,周远乐了。
他刚开始问姜玉容冯朝军是不是她丈夫时,就已经想说冯朝军身患花柳病了,然后搅烂两人关系。
“周大师,你真牛啊!”霍正洪突然满脸崇拜的望着周远,并且竖起了大拇指。
周远单凭眼力,就看出冯朝军身上有花柳病,让霍正洪深深的感到,他医术的超超。最重要的是,周远居然还说出来,破坏人家夫妻关系,虽然这样子有点不厚道,但却非常大快人心。
像姜玉容和冯朝军这样的人,别说是夫妻关系遭到破坏,就是在街头上被车撞死,霍正洪都不觉得可惜,而那样的人,世上少一个是一个,否则祸害人。
周远摸了摸鼻子,不厚道的笑了,他当先朝拍卖会会场走去,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场吧。”
“好嘞!”霍正洪就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然后无比谄媚的笑道:“周大师,那次在医院里,你帮人接骨头的手法,教教我呗,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是第一次见到那般,居然能把骨头接得那么完美的,实在佩服至极。”
“是吗?”周远微微一愣:“像你这样的骨科专家大夫,接骨手法,应该比我这个业余的还要拿手才对呀!”
“业余?”霍正洪吃惊了一惊,旋即哑然苦笑:“难道你从来没有苦心钻研过接骨手法吗?没有丰富的经验吗?还是业余的,这让我这个骨科专家情何以堪呐!”
“真是业余的,我没有骗你,而且,那也是我第一次接骨。”
“第、第一次?”霍正洪惊呼,感觉实在不可思议。
“不过,你诚心想学的话,有机会了,我可以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