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很多年前，那片从窗台坠落在雪地里的蝶。

以前，他拥有想保护的东西，可他没有能力。

现在……

祈越的视线落在池愿脸上，他看着那张精致的脸，想到第一次见面时，落在自己唇角的吻，那淡淡的玫瑰气息仿佛犹在鼻尖。

心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祈越垂眼，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你想说什么？”

池愿勾唇，道：

“祁越，我想和你合作，要试试吗？”

“什么交易？”祈越问。

池愿没有回答，继续发问：“你先说你想不想？”

像是要确认祈越最真实的想法一般，他凑近了些。

虽然背着光，但他的眼睛却亮晶晶的，里面盛满了自己的倒影。

太近了。

祈越呼吸一窒，喉结谨慎地小幅度滑动了一下，垂眼道：

“想。”

“好，我知道了。”

池愿松了口气，把剩下的橙汁一口闷了。

老实说，他还真担心祈越会拒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