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还好,一说沈知晚就更紧张了,硬着头皮道:“白天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带我们去福利院的?”

“嗯,对呀,我是故意的。”赵诗宁很干脆地承认了。

他笑得与平常没什么区别,但配合上衬衫领口和脸上的血痕,格外渗人。

身边的人抖个不停,池愿清了清嗓子,问:“赵兴在你这里?”

“……”赵诗宁的脸色僵住了,笑意一点点散退,冷意攀上眉间,沉郁阴暗。

“你是来找他的?”赵诗宁再度开口,语气却冰冷异常。

“你杀了他?”

“没有。”赵诗宁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也伸了出来,满手的血和一把瑞士军刀,他的冷笑比刀刃更冷,“我只是废了他。”

“啊?”沈知晚呆了。

废、废、废了他……

也就是说,把他那个地方给剁了?

似乎是看出沈知晚的疑惑,赵诗宁眨眼:“还拔了他的腺体哦。”

“在他清醒的状态、一点一点、用这把刀……剔骨削肉。”他用那把刀轻轻比划了一下,神情认真,像是小孩子在比划玩具。

沈知晚虽然不是alpha,但还是下意识腺体发凉,赶紧摸了一下自己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