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视线被黑暗笼罩,祈越才能听清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只要想到他模糊的影子,心脏的血液就沸腾起来。
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充斥着脑海,病态又癫狂,仿佛与生俱来的天性跃跃欲试,以毁掉美好为乐。
呼吸急促起来。
祈越强迫自己不要想,可闭上眼,却浮现出那一截雪色。
白得晃眼。
前所未有的感觉袭卷而来,似乎带着淡淡的玫瑰香,令人沉沦深陷。
迷乱之时,有个名字在喉间呼之欲出,可又被闷哼盖过。
“哈……”
开学前一周,一行人结束了实习,也快开学了,打算玩几天再回学校。
赵家人来送行,神色各异。
顶头上司要走,赵诗宁一尘不变的笑意里都带了点真诚,鬼知道他这段时间被下属打了多少次报告。
说祈越那小伙子整天冷着个脸,见了领导也不吱声,别人打招呼也不应,他又不敢说破祈越的身份,糊弄人都头疼了。
倒是赵诗悦,眼睛红红地拉着沈知晚的手,一脸姐妹情深。
沈知晚也知道她从小到大没什么朋友,便细心哄着。
两个小朋友告别时,赵诗宁出声:“池先生,前几天偶然得了一瓶好酒,路上无聊,或许可以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