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研气得发抖:“卑鄙!无耻!不要脸!”

他愤然挂了电话,盯着手机看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拨了个电话出去。

另一边,陆朝一晚上没睡,今天白天又一直在等唐研的电话,忙完工作,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

第二天起床,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应该是易感期来了。

给自己打了针抑制剂,祈桑的电话就来了。

祈桑那边很吵,混合着女孩子的笑声。

陆朝皱了皱眉:“又在聚会?”

“在大殿下家里。”祈桑笑了一下,“你也知道,大殿下喜欢举办一些相亲宴会之类的,给年轻人见面机会。”

陆朝丢掉包装袋,等试剂产生效果,嘴上随意回复:“她前两天给我发邀请函,我说有老婆了不去。你不是不喜欢相亲,怎么去凑热闹?”

陆朝揉了揉头发,一想到昨晚唐研骂他神经病,他就浑身烦躁。

祈桑幸灾乐祸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是陪家里两个弟弟,不过……刚才看见有人给唐研递酒。”

哦,陪弟弟。

等一下,有人给唐研递酒?

陆朝“蹭”地站起身,换好衣服就往外走。

管家拦住他:“少爷,您今天易感期,这是去哪?”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