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真诚,甚至把对方的手拿起来贴在自己脸上。

池愿:“……”

真是不知道怎么撒气了。

干脆就伸手捏他的脸,咬他因动作散开的扣子边的锁骨,然后故意吊着他,笑眯眯抓着他的头发往下……

祈越甘之如饴。

两个人又闹了一会,便收试了一下打算回家。

池愿看着手机上推送的新闻,看着日期,想起来一件事:“陛下的身体不算严重,但也需要静养。过段时间立夏的庆典活动,应该是不方便出面,谁来主持倒成了个大问题。”

“二皇子和四皇子针锋相对,祈万山因为联姻就能破防,这件事肯定还会闹吧?”

祈越从旁边的摊子上顺手买了一根糖葫芦递给池愿,“别担心,我刚才让林盛去办了。”

糖葫芦裹着糖衣,酸甜脆软,池愿嘎吱嘎吱嚼着,代表打工人谴责对方:“你成天的让他们加班,林盛就没反抗?当心他们起义干翻你这个官僚主义!”

他腮帮子鼓鼓的,说着这样的话没什么威胁性,反而很可爱。

祈越忍不住伸手轻轻戳一下池愿脸颊,软绵绵的。

唇瓣轻勾,官僚主义本人毫不愧疚:“六点后加班费三倍,新年时,我个人给助理办每人在最高监察院附近添置一套房产。那之后他们工作都积极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