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锻炼了一会儿,陆初白突然开口:“准备走吗?”
“哎好!”吴杨举着哑铃,甩了甩额头的汗,“我去洗把脸,收拾一下东西。”
刚走出几步,却发现陆初白正把玩着一个小巧的蓝色晶体。
见他过来,他扬了扬手中的晶体,丢了过去。
这样一个人,便连丢晶体时的动作也是优雅的。
吴杨手忙脚乱地接住,发现是晶核。
“昨天和渺渺在房间里找到的,”陆初白道,“给你。”
吴杨感动得热泪盈眶:“陆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哥!!”
刚刚睡醒的温思渺姗姗来迟。
困的时候最可爱,眼睛还没有睁开,眯成月牙似的一条缝。她也有起床气,但不同于发脾气,她一般只是更加沉默,说什么就做什么,不愿思考也不愿动。
去西部的路程漫长,吴杨倒也会开车,一路上便同陆初白换着开,一人开一天。
吴杨开车时,两个人便坐在车的后座。
他每一次都在痛恨为什么车没有挡板,或者是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跟他们一起上路。
做第三个人,实在是太痛苦了。
西部广阔而遥远,前往西部的路无聊又漫长。
陆陆续续有军队来到各个城市设置关卡,拉起警戒线,逐一排查隔离。
这是极少部分等到军队救援的幸运城市,大多数城市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天空中的血月仿佛巨大的恶魔之眼,所及之处,降下厄运与灾难。
一路走走停停,半个月后,车终于抵达了西部的幸存者基地。
基地由体育馆改建而来,原本是该市著名的地标,准备作为奥运会的举办地,足足能容纳十万人。更别提附近有配套的建筑,基础设施完善,改造成临时的收容基地不成问题。
这里已经建立了一套完整的系统,从检测、登记到收缴分配,流水线一样操作,与路上的荒凉一对比,丝毫看不出这里仍处于末世。
将车停下后,吴杨不由自主地感慨:“我们真走运,路上丧尸都没见到几只,活着太不容易了!”
温思渺看了陆初白一眼。
对方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笑得漫不经心,还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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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
评分掉了,你们看看打的是不是五星呀,打滚卖萌哭唧唧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