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陞囧,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和夏宇怎么会去黑天鹅法餐吃晚餐?是刚好在附近谈什么业务吗?”

秦苒:“因为昨天下午我们接待的客户是一对来自法兰国的夫妇啊,自然要用法兰国菜招待人家了,否则怎么能表示我们的诚意呢?”

陆陞恍然;“你的意思是,昨晚在黑天鹅法餐吃饭,不止你和夏宇,还有夏氏客户对吗?”

“对啊,黑天鹅法餐那么贵的地方,如果不是公款消费,我才不会去呢,死贵,虽然也好吃。”

陆陞被她的话逗笑了:“我不怕贵,改天我们俩一起去吃。”

秦苒态度坚决:“不去,法餐也就那样,我还是喜欢吃中餐,盐焗鸡它不香吗?”

陆陞哄着她:“盐焗鸡是香,可也不能天天吃盐焗鸡嘛,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应该的。”

秦苒兴致缺缺:“随你,反正我昨晚才吃了法餐,就那样,你钱多人傻要去就去呗,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钱。”

她这敷衍的态度让陆陞本能的不爽;“不是,秦苒你啥意思啊?跟夏宇吃法餐就开开心心的,我说带你去吃法餐,你就推来推去的?”

秦苒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正欲发飙,哥哥秦建的电话打过来了。

“小苒,轻盈的爸爸不行了......”

“什么?”

秦苒大惊:“怎么会这么快?昨晚不还说今天要做透析吗?”

秦建的声音很低沉:“刚刚接到医生打过来的电话,我们现在要马上赶去医院,具体情况要等到医院才清楚。”

结束电话,秦苒怔了下,回转身来,发现陆陞已经提上公文包出门了。

见秦苒结束电话,陆陞也只是简单的说了声‘我上班去了’,然后便出了门。

秦苒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仁康医院,秦建和水轻盈已经在了,而水轻盈的母亲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