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培培看着儿子的脸,有一瞬间觉得好陌生,好像并不认识这个死气沉沉的儿子。
她的儿子一直是大家羡慕的对象,谦和有礼,温润如玉,笑起来仿佛春风拂面,怎么会像这样感觉不到一点生气呢?
是她逼的?
思及此,凌培培狠狠咬了咬牙,“好,好,好!我答应你行了吗?!”
江一舟的眼眸忽然有了神采,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妈,您说答应了?”
“我不答应能怎么办?我难道真的能看自己的亲儿子去死吗?等我出院我就找庄依一家过来坐坐,我再也不管你们的事了!”
凌培培咬牙切齿,是赌气,也是累了。
手术的刀口尖锐的疼,她需要休息,没有力气再去挣扎。
江一舟跟江不悔父子俩互相看看,都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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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依里看到江一舟发来的消息,心里又起了波澜,所以来找陆惜。
陆惜周末休息又做了酱牛肉,昨晚酱好以后裹上保鲜膜在冰箱里冷藏了一晚上,整个牛腱子特别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