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有些不满,故意违心的说着狠话,“疼也活该!这么晚你跑老宅干什么?”

傅南洲把大衣交到刘婶手上,“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

“现在是你给他颜色看了吗?受伤的是你吧?”陆惜丝毫没给他留面子。

傅南洲轻哼一声,“半斤八两,他比我伤的更重。”

这倒也不是他说谎,在武力值方面,他的确是有骄傲的资本。

陆惜眉头皱得更紧,发现他捂着后腰,忍不住掀开他的衣服,上面已经青了一片,她顿时就不乐意了,“这也是他踹的?”

“我爸。”傅满洲语气冷漠。

“你爸也够偏心的,踹这个位置,也不怕给你踹坏了,这里可是肾,是随便踹的吗?”陆惜心疼他,语气相当不满。

说完她看向刘婶,“刘婶,您也赶紧睡吧,傅南洲回来了我就不怕了。”

刘婶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点头说道:“好。”

两人说着就回到了楼上,陆惜赶紧拿了药箱,“趴下。”

傅南洲心口发暖,有种被人疼惜在乎的感觉,可还是笑着说:“没事,不疼了。”

“这是肾,不是闹着玩的。”陆惜不依不饶,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傅南洲忽然点头,“也对,男人腰好肾才好,我好,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