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韩飞不信,他还将自己前不久骗钱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上个月,我跑网约车的时候接单接到了一对母nv,然后……”
韩飞怕这骗子察觉到不对劲,所以没打断他,也没将其带到审讯室去询问,而是就在工位上听他交代,一边听一边记录。
等骗子交代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始问话。
“那你骗到的赃款呢?还放在那张买来的银行卡里吗?”
“没有,我们骗了钱之后会把钱交给花姐,让她帮忙把钱洗干净,洗过的钱才会打到我们自己的卡上。”
“你们?这个花姐又是谁?听你这样说,你似乎不是第一次行骗啊,你们是个诈骗团伙是吧?除了你之外,团伙里还有哪些人?”
骗子:o.0?
听到韩飞这样问,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太多了!
刚才光顾着害怕,自爆前甚至忘了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了。
现在后悔也晚了。
韩飞是个资历很深的老警员。
在他面前,只有说和不说两种可能性。
要么全部如实交代,要么一句实话也不说。
真假参半是没用的,他总能抓住嫌疑人话语中的漏洞,并且不断放大。
撒一个谎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圆,再能编,也总有圆不下去,必须要讲实话的时候。
骗子现在就是这个情况。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上课尿急,却又不敢叫老师的幼儿园小朋友,原本打算只尿一点,舒缓一下尿意就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