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地，擦桌子，开窗通风。

叶城嘴里塞着牙刷，看着忙碌的两人。

“蒋德胜呢？怎么这老小子看不到人了。”

“他？嗨！”

周利民笑道：“知道你不喜欢他，我还让他进来干啥。”

“这家伙也活不长了，在号房挺尸呢！哥，甭搭理他。我们两个伺候你就行。”

叶城点点头，又看向豁牙李。

这老头，今年得有七十多岁了吧。

拿个墩布正在卖力擦着地面，佝偻的腰，脑袋几乎要垂在地上，让叶城颇有不忍。

特娘的。

王秋树就不能换个岁数小的年轻人过来？

甭管对方啥身份，让老年人干这些终究不太舒服。

“城哥！”

豁牙李似乎看出叶城的意思，直起腰笑道。

“甭看我岁数大，在省监我伺候过的二宽犯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伺候一宽待遇的大哥。”

“放心，掉不了链子，您别嫌弃我老就行。”

叶城哭笑不得，索性不再同情对方。

这个岁数还守在监狱里面，想必也打算死在这了。

“老王呢？怎么没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