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剐完后又是一刀。

一连在对方胳膊上剐了三刀,白嫩嫩的胳膊立刻血流不止,甚至露出森森白骨。

说到底,她并非专业刽子手。

若是刽子手操办的话,一口冷酒喷上去,定让受刑者一滴鲜血也流不出来。

说剐三天三夜,绝不叫罪犯失血而亡。

可即便这样, 周遭的人也看的头皮发麻,眉头乱皱。

尤其女将军秦良玉。

在战场厮杀了一辈子的她,什么惨状没有见过。

此刻面对辛酉刀法的传人、戚家刀后人,她终有不忍之色。

刚刚,该给这姑娘一个痛快啊!

可惜,涉及到皇家秘事,她根本不敢插嘴分毫。

“说!”

陆令萱再次厉喝:“说究竟是谁指使与你,带你进宫谋害皇子?”

她没有丝毫怜悯,满脑子只记得那面如紫绀,刚出生便惨死的宝宝,以及被乱刀砍死的“先生”。

虽然先生没死,但谁又知道,当年先生受了多少痛苦。

此刻,报应来了。

丁白缨却依旧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这让朱由校快要活活气死。

他在陆令萱行刑的时候,一直观察着魏忠贤表情,只想知道这事是不是魏忠贤干的。

可谁知,娘们牙口如此硬朗。

这让朱由校越发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