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河更是满脸涨红,极度暴躁愤怒。
“真是假的批条?”
老傅和王和平浑身一麻,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
徐山河摆着手大喊。
“当然是假的了!大老板刚刚睡醒,什么都不清楚!“
”人呢?什么?……人已经进去了?”
“妈的!我不光向大老板打了证实电话,还给文家通了气。”
“文家说,这个秦文景昨天晚上自己砍断了一只手,正在医院接受治疗,怎么可能跑来德陵?”
“你们赶紧带人进去……”
徐山河话没说完,突然愣住。
不光他愣住,王和平和老傅也呆在了原地。
等等!
昨天晚上,自己砍断了一只手?
可刚刚……
三人毛骨悚然,面面相觑,没人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
德陵地宫内。
秦文景缓缓走入,鼻子吸着地宫腐朽又带着血腥的气味,不断皱着眉头。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从小时候就有。
最苦的那几年,全家人都食不果腹,天天吃麸皮草根。
那玩意儿不消化啊,吃下去后在大肠里凝结成羊粪蛋蛋,根本排不出来。
想要排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便是拜托别人用木枝去一点点扣,常常扣的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