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砸在前挡风玻璃上,蛋黄蛋清还有蛋壳飞溅开来,遮住了一部分视线。

吕春秋手上的方向盘都差点没飞了,张嘴骂了句国粹:“这人没事吧!”

骂完,她就要打开雨刮器清洗前挡风玻璃。

墨非见了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别!”

可他阻止的话还是说晚了,吕春秋已经启动了雨刮。

鸡蛋清在雨刮器的摩擦之下迅速摊开变白,连带着蛋黄糊成一团,

原本只是略被遮住视野的前挡风玻璃,现在完全看不见路了。

吕春秋失去了视野,惊慌地将刹车一踩到底。

强大的惯性拉扯着墨非往前栽倒,安全带死死地将他摁在座椅上。

车子停下的时候,墨非捂着自己胸口的位置,嘴角流下一抹鲜血。

吕春秋握着方向盘呆滞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把车子挂到停车挡拉起手刹,之后才慰问墨非:“你没事吧?”

墨非扯了一张纸吐出嘴里被硬生生咬断的半截磨牙棒和血,勾起嘴角笑笑:“咬到口腔了。”

他一边说,一边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