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墨非拿着新鲜出炉的故事吃早饭的时候,眼下乌青。
吕春秋坐在对面边喝豆浆边看新闻,瞅见他这样多问了两句:“你这是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墨非摇摇头:“人活一世自当问心无愧,奈何有所畏惧夜不能寐。”
“说人话。”
“写鬼故事给自己写害怕了,通宵一宿没睡着。”墨非打了个哈欠,“姐,回头你帮我求串佛珠呗。”
“你身上不是带着个天珠吗?那玩意儿也辟邪。”
吕春秋也不知道好好一个年轻小伙子怎么会这么怕鬼,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
墨非摸了摸脖颈:“话是这么说,我不是怕这个罩不住吗。”
回头什么灵符、佛珠、十字架都带点,对他来说走心估计够呛,那就只能走量了。
“你当这东西是普通首饰一带一摞啊?要专带一种,不然也会相互冲突。”吕春秋放下杯子看了眼时间,“故事写好了,我送你去小钱那?”
看墨非那困倦的样,她又补了一句:“在车上眯一会儿,睡会觉。”
墨非点头应了。
小钱的工作室还在原来的郊区,他们上次来还看见满屋子奇怪的雕塑,这一次就已经被清掉不少,看上去简约大方。
一看就知道不是小钱的风格。
吕春秋好奇地扫了一圈室内装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