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表情很不服,但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那就先不做。”

女人转身往回走:“我把家里的货全处理掉,你别乱动。”

“知道。”

墨非钻回拍摄人群中时,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

能打是一回事,遇到危险感到兴奋又是一回事。

现在可不是莫斯科,他遇到危险可以尽情防守。

在国内对正当防卫的判定有些复杂,墨非可不想拿自己去赌。

在村长走近的时候,墨非注意到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双手很不对。

那不是一个农妇该有的双手,也不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夫人的双手。

那双手上没有皲裂和老茧,不像农妇一样肿胀粗糙,也没有常年戴戒指的痕迹,手指和手腕的位置还有几道很不起眼很淡的疤痕,像是灼伤留下的。

而且女人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没有靠近,墨非闻不到她身上的气味,但光这么看着,她的脸色并不像是身体不好才显得苍白,更像是常年不见天日才那么白。

不见天日、手上有灼伤伤疤、阴郁,两人之间村长还隐隐以女人为主。

墨非感觉这事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