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动物,但凡能喘气都不会给他好脸色。

一条缝早些时候不也是这样。

小京巴只是呜呜的凶两声,没有扑上来要他就很给面子了。

木槿抱起京巴摸了两下毛,小狗一下就乖顺了,躺在他怀里乖得很。

这狗被养得很好,脸上没有泪痕,白色的毛也干干净净,身上带着宠物香波的味道。

墨非看那皮毛很好摸的样子,试探性地伸手过去想摸。

小京巴回头又是喉咙里滚着低吼。

墨非只能把手又缩回来,两手揣在一块,和老农一样悻悻然。

这么看来一条缝出猫猫拳都是收着爪子的,果然是真爱。

“几位今天还去看戏吗?”金爷把茶杯在他们面前摆好,自己捏着主人杯喝了一口,表情轻松。

“有这个打算。”墨非答了之后也喝了口茶,眼睛一下就亮了,“这茶——”

金爷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还挺期待这小子能说出个什么评价。

“不甜不苦也不涩诶!”墨非对甜品最好的评价就是不甜,对茶最高的赞美就是这一串话了。

一杯茶,要是太甜太苦太涩,他都喝不来。

就是木槿给他泡的参须茶也不好喝,只不过是看在人家一片心意的份上才捏着鼻子往下灌。

木槿在边上听了这个评价,也喝了一口,然后一副“真的是这样”的表情看着墨非。

吕春秋嘴角直抽抽。

她研究过一些奢侈品,茶酒烟都在此列,金爷泡的这茶特点很显著,色白如银外形似针,冲泡的时候芽芽挺立,这是上好的白毫银针。

茶这种东西上限下限都很离谱,便宜的几十块一斤,贵起来能上几千,但金爷手上的茶想也知道不会次。

“这评价倒也对头。”金爷脸上带着笑,“白茶的特点就是这样,说得很准。”

墨非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说错过,放下杯子又问了一下刚才的事情:“金爷,你说让刚才的摊贩来你这挑东西,会不会太破费了?”

就为了他们这千八百的东西舍出去一件几万甚至是十几万的古董,不值当啊。

“你怕我破费啊?”金爷爽朗地笑起来,“我家几代都是倒腾古董的,别的不说,瓶瓶罐罐一点不少,其中也是真假难辨。他要真有那个眼力劲能挑走好东西也算人才,要是打眼了选了个上周的也怨不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