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天尊依旧风轻云淡,他收回视线,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梵天,大夏,从来不是大夏神的大夏。

既然想要进行国运对抗?那就如你所愿!”

……

大夏南方,一处孤零零的海岛之上。

一行六人站成一排,遥望着飞速向着大夏飞来的金色佛像。

“就凭这丑东西,也想攻打大夏国运?”

一个身穿喇叭裤,花衬衫,仿佛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走出的新潮青年推了推脸上的蛤蟆墨镜,嘴角带笑。

青年身旁,是身穿中山装,梳着背头的严肃中年人。

他手握一根漆黑长棍,未曾言语,杀意却已经满溢而出。

他们因国运长存至今,但也被国运束缚,晨南关受袭,他们没法参战,但印度企图染指大夏国运,这就要问问他们手里的刀锋不锋利了。

六人中央,是一位身披染血古老甲胄,手握染血长枪的男子。

男子望着远处的金色佛像,长枪轻敲地面,一道金色大阵从脚下延伸而出。

在海岛中央,一道金色光柱冲天而起。

“诸君,入阵,今日,必诛杀此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