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赎瞥一眼包厢，并不急着回去，而是来到大厅前，叫来了大堂经理。

“程少！您来了！您是要找程薇？”

大堂经理说着，就要拿对讲机找人。

程子赎眯着眼：“不，我只是问问最近程薇近况。”

大堂经理左右环顾一圈，见四下无人，低声道：“按您的吩咐，她现在过的很惨，一天上班18小时。除了端菜洗完外，还要刷厕所、拖地。给她开的工资，都不够平日里扣的。”

“这叫惨？”程子赎不悦道：“真的惨，是要让她绝望，要让她看到自己这辈子的尽头，要让她欠下外债，永远都翻不了身。”

大堂经理一愣，挠挠头：“那，那我再给给压力？”

程子赎淡淡道：“动动脑子，别让我失望。”

“是是是……”

大堂经理仓惶点头。

忽然，他眼睛一转，贼眉鼠眼道：“程少，既然您要她惨，不如我把她给卖进窑子里，凭她那姿色，一天24小时都有客人排队，那才叫惨……”

程子赎听着觉得还不错，可仔细一想，便摇头道：“别的可以，但这事儿不行。万一悄悄有了种，这可就不太好办了。”

大堂经理虽然搞不懂程子赎这么折磨一个年轻女孩有什么目的。

但他不管。

能捞钱就行。

他谗程薇姿色馋了很久，又道：“您怕她生孩子，那好办……我先想法子让她欠下巨额外债，然后找个医院把她子宫摘了，到时候随意折腾都行。”

程子赎眼睛一亮，满意点头：“这法子不错，操办吧。记住，她越惨，你得到的回报就越多。”

毕竟，这是程薇活在这世上的唯一价值。

还有那对父女……

程子赎看着楼上包厢。

咧着嘴。

露出嗜血的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