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漫脑袋晕晕的，沉得厉害，胃里也在翻江倒海，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强撑起精神，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很轻地说：“他们没有碰我的……身子。”

霍靳琛抱着她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她在跟自己解释？

怕他误会？

他心软成泥，语气也温柔到极致：“我知道，霍太太身上的衣服还完整穿着呢。霍太太很干净。”

沈黎漫轻嗯一声。

已经撑不住沉重的眼皮，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霍靳琛盯着她，小脸高高肿起，擦拭的动作愈发轻柔。他在车上的时候已经给栾渡舟打过电话。

因此一到医院，栾医生立刻让护士推她去检查。

霍靳琛扣住他的手腕，“你负责？”

栾渡舟眉头一挑：“不相信我的技术？”

“换个女医生。”霍靳琛强调说：“给她做个全身检查，稳妥点。”

“……”

行，栾渡舟没有二话，按照霍大爷的吩咐去安排。

走廊上，晚风习习。

栾渡舟递给霍靳琛一支烟，感觉他第一次这么紧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