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遥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刘美婷容忍了十几年,恨不得将姜予遥踩进肮脏的泥泞里,让她腐烂,恶臭,如果不是当年发生了一点意外,姜予遥怎么会活到现在,早就和她的亡母烂在棺材里了,

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姜予遥,慢悠悠的喝完了一盏茶,才仿佛听见刘美婷的声音,端着极为标准的仪态站起身来,说出来的话,差点让刘美婷晕过去。

“我当是什么嗡嗡嗡的嘈杂,原来是姜夫人的哭声,只是姜夫人哭错了地方吧,这儿可没有对您怜香惜玉的男人。”

“你?姜予遥,你竟然敢如此诋毁我,我是你母亲。”

“我母亲供奉在祠堂里,你又算哪门子?”

姜予遥话说的很是不客气,但是脸上的表情恭顺又柔婉,她看着黑了脸的刘美婷,讽刺的反问回去:“真以为周氏老脸不要的出去说几句,就把白的抹黑了?贩夫走卒?鳏夫商贾?不惑还是知天命?你这么心心念念,原来在你心里,姜侍郎还不及他们啊!”

刘美婷的手捂着心口,眼睛直翻着眼白,她要死了,被气死!

“看,你们主子都激动的要撅过去了,真是不敢想象,以后我父亲以后会有多少个同床的兄弟,想来他定是很高兴的。”

刘美婷是真的被气晕过去了,之前那眼泪都是真的,她是真的没想到姜予遥的嘴巴如此的毒,这要是传出去,她哪儿还有什么名声

外面那些人上嘴皮碰下嘴皮,哪儿管是真假和后果。

姜予遥笑的看着一众丫鬟婆子围着刘美婷,又是哭,又是要去找大夫,还有恳求姜予遥放过她们夫人的,乱糟糟的让她很烦,她给了翠柳一个眼神。

翠柳会意,立即喊了一嗓子:“蛇,蛇爬进她裙底了,”

晕过去的刘美婷一个鲤鱼打挺的跳起来,不断的跺脚,想要把钻进裙子里的蛇抖掉。

姜予遥淡定的看着,抑扬顿挫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既然姜夫人醒了,就听好了,我不会再嫁人,姜夫人想二嫁就尽管去找我父亲和离。”

随后姜予遥没再理会刘美婷,带着两个丫鬟离开了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