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姜予遥那个女人害我在赏花宴出囧,她不过是知道阴阳壶而已,就卖弄的说我们将军府也不过如此,根本就要断我们将军府的财路。”
楚临怒了,他的手收紧,捏疼了祁玉楼的胳膊,她失声喊了出来,楚临急忙松开手,扶着她去坐椅子:“放心,我会让她后悔今天为难你,必让她付出代价。”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现在没有战争,武将没有外驻,留在京城,再有本事也无用武之地,何况朝堂上那些阴谋算计,风波诡谲,这两日,御史台的王大人还逮着他不放,天天参奏他,楚临应付的筋疲力尽。
这些本就不是楚临擅长的,他还要用银子上下打点,安抚跟着他的武将,养下面的兵,花销比他在战场上多很多,那点俸禄根本就不够,何况还要姜予遥的嫁妆。
楚临对姜予遥怀恨在心,上一次她命大,被及时赶来的王大人和沈知行的人救了,下一次,她就未必有这样的好运了!
他拍了拍祁玉楼的肩膀,安抚她不要心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此时的姜予遥全然不知有人要对付自己,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从赏花宴回来后就收拾了下睡了一觉,连刘美婷派婢女来打探消息,都被她挡了回去。
姜依然回来的稍早一些,直接去了刘美婷的院子告状,刘美婷立即派人去门口守着,姜予遥回来就让来她的院子,婢女没请来人,长乐公主赏赐了芍药下来,姜予遥要先将芍药安置妥当。
“这个贱人!”
姜依然愤恨不已,整个赏花宴,只有姜予遥得了公主赏赐的芍药,其他就算是宫里的嫔妃都不敢私自乱折那些芍药花,更别说赏人了。
“母亲,姜予遥得了赏赐,竟然傲慢得意的连你都不放在眼里,你请她,她还不来,您还不罚她去跪祠堂?”
刘美婷怎么会不知道姜予遥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次和离回来,姜予遥像变了个人,再也不是容易拿捏的软柿子了。
“你要是争点气,我至于还去理会一个下堂妇?”刘美婷伸出手指点了点姜依然的脑袋,怒其不争的语气里,又有些心疼。“这次赏花宴,太后和皇上都没去,也没听说赐婚,相看成功的消息,想来宫里还是有别的事情发生,我们去问问你父亲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