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害的我母亲坐牢,还差点害死她,你自己作风不好,天天往外面跑,谁知道你在外面勾搭了什么牛鬼蛇神,本人绑了去做了什么,你回来就陷害无赖我母亲,这几天,她为了你,哭伤了眼睛,天天跪求祖宗保佑你,生怕你在外遭遇了不测,官府都说我母亲是冤枉的,你还不放过她,你怎么能如此心肠狠毒的对她?”
不得不说,姜依然经过最近的事情,脑子也长了,最后几句话,将一切错处都推到了姜予遥的身上,也将她现在的行为归于太悲伤愤怒。
她哭着跪到姜淮恩身前:“父亲,姐姐一回来就要逼死母亲,她是容不得我和母亲在府里吗?父亲,如果真的一定要有人让姐姐出气,就将女儿撵出姜府吧,母亲在牢里受了太多苦,身体已经伤到了,女儿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她在受苦。”
姜淮恩脸色铁青,并没立即理会姜依然,他阴晴不定的眼神看过刘氏,又看向姜予遥,似乎是想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气氛有些诡异,只有刘氏和姜依然的哭泣声。
府里的下人们早就退出了前厅,王管事低眉顺眼的站在门口,脸上平静的看着地上的某一处,随时听候着姜淮恩的吩咐。
“父亲,是否也觉得女儿过分了?”
姜予遥声音冷静,话语很轻继续问着:“之前父亲送母亲去大理寺,也是因为发现母亲放印子钱,触犯了刑法,如果被别人查出来,到时候受牵连的是父亲的仕途和整个姜府,女儿并不认为父亲做错了,谭管事如此嚣张的用姜侍郎府的名头犯法,难道夫人一点都不知道吗?夫人落得现在的下场,难道不是罪有应得吗?妹妹是在怨父亲吗?”
“我当然没有怨父亲,姜予遥,你别混淆视听。”
姜依然急了,她转头看向姜淮恩,还想说什么,姜淮恩被她们吵的心烦,家宅不宁,他抬手揉着眉心,冷冷的喝了一声:“够了。”
“大小姐?”
王管事惊呼出声,几步冲进来,扶住了晕倒的姜予遥:“大小姐发高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