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姜予遥来说,这船上的危险和在姜府里被刘氏迫害差不多,也是这些经历,成就了现在姜予遥的坚强,她并没受姜依然很大的影响,她将视线看向枭哥,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甘心吗?”
“你什么意思?”
枭哥瞳孔收缩,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可是她是怎么看出来他的心思,她不过是刚刚才知道,还是他告诉她的,他只是一个分舵舵主。
姜予遥笑了下,眼睛里一点笑意也没有,她压低了声音,防止被外面的水匪听见,她问枭哥:“当然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你甘心现在的位置吗?上被管束放不开手脚,下被手下反抗,夹在中间,你甘心吗?”
呵,当然是不甘心啊,可是又能如何呢?枭哥对着姜予遥也笑了下,笑容很淡,确是真正有了笑意,他也放轻了声音,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你想让我做什么,你不会真的以为只靠着这四个字,就能策反我吧?”
“策反你的,从来不是别人,是你自己。”
姜予遥一语中的,她靠近枭哥,笑意加深,眼底的冷光也犀利起来,她告诉他:“如果你不想再屈居之下,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放我们离开。”
隔着铁门,姜予遥沉毅的眼神对上枭哥精光湛湛的目光,两个人都没说话,空气仿佛都凝窒了下来。
从姜依然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也听不清楚他们的话,难不成他们俩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还瞒着她?
姜依然实在是太好奇了,捂着疼痛的后脑勺爬起来凑过去,想偷听几句,她的脑袋刚探过去,两道视线同时冷飕飕的看过来,伤害翻倍,姜依然被他们看的毛骨悚然,尴尬的笑了笑。
“嘿嘿,我就是起来活动活动,散散淤血,你们继续,继续啊,不用理我的,当我不存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