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太厉害,姜依然全身酸软无力,嗓子也哑了,伸手想要抓住姜予遥,只抓到了一个手帕,她想拦住姜予遥,抬头对上枭哥威胁的眼神,姜依然跌坐到地上,牙齿咯咯作响,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姜予遥走出地牢,跟在枭哥离开。
呜呜呜,呜呜呜,姜依然哭倒在地上,她好可怜啊,世界上最可怜的女郎,就是她了!
这一次枭哥带着姜予遥,去了地牢外面的另一个房间,这里没有地牢里熏人的气味,不但有桌椅,上面还摆放着茶具,旁边的炉子上,放着正烧沸的水。
廖九守在地牢门口,看见他们出来,脸上陪着谄媚的笑,殷勤的给他们开门,点头哈腰,生怕动作怠慢了一点,在枭哥和姜予遥进了另一个房间后,他又为了表示避嫌,走远了一些。
“坐。”
此时的枭哥不像是一个打家劫舍的水匪,倒是像世家的翩翩公子,举手投足都是文雅的风度,他举手请姜予遥坐下,又客气的开口:“听闻姑娘茶艺不俗,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劳姑娘煮一杯茶来解渴。”
之前去地牢,枭哥就闻到了地牢空气中的茶香,他很快就猜出是姜予遥的手艺,廖九是个粗人,基本不喝茶,喝也是粗暴的泡一下,至于姜依然,十指不沾阳春水,喝杯茶都恨不得让丫鬟送到嘴边的懒货。
后来,枭哥从廖九的口中也确认,姜予遥煮的茶不是凡品,他也想试试味道。
姜予遥坐在椅子上,既没有拒绝,也没有任何动作,双眼请冷冷的看着枭哥,她来这不是给他煮茶的,也不是来附庸风雅。
真是一点都不肯妥协啊,枭哥主动退了一步,好脾气的和她打着商量。
“不如姑娘边煮茶,我边回答姑娘的疑问。”
也不给姜予遥否决掉机会,枭哥继续说着,自问自答:“我对姜依然说了什么?其实我只是告诉她,我不喜欢她,也不会娶她,而且她嫁给我,就要洗衣服做饭,还随时有可能做寡妇,到时候其他水匪就会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也只能改嫁给水匪,他们又矮又丑,又赌钱又喝酒,赌钱输了,喝醉酒了,都会打老婆,最让她崩溃的,是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