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的时候,林锋带回来了证人和证词。
沈知行让萧知府把外面等着看热闹的百姓放了进来,当众审案。
证据确凿,医女更是当堂招供,那毒药就是家主让人买来交给她,下到老夫人的安神汤里,嫁祸给姜予遥的,那包毒药,也是医女放到姜予遥的屋子里。
姜予遥跪在大堂中间,泪流满面,大声的开口:“大人,公孙家主给亲生母亲下毒谋财害命,实属大逆不道,请大人主持公道!”
这是吃完饭后,公孙老夫人叮嘱姜予遥说的话,她说:“予遥,你外祖父辛苦一辈子的心血,不能落入你舅舅这样薄情寡义的人手里,那会害了更多的人,你愿意代外祖母状告他吗?”
公孙堂被官差按跪在地上,他目眦欲裂的瞪着姜予遥,明明他是送姜予遥认罪的,怎么罪人就成了他,他转头哭求着公孙老夫人:“母亲,您救救儿子,儿子可是公孙家族的家主,您和父亲唯一的儿子啊,父亲刚刚去世,您就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人冤枉下狱吗?”
“不是冤枉,逆子,铁证如山,你还狡辩,从现在开始,我以公孙家族掌权人的身份宣布,公孙家的家产一分为二,一半留给家族,另一半给予遥。”
“不,您不能这样,姜予遥根本不是公孙家的人,族老不会同意您这样做的,你不过是一个后宅妇人,凭什么.....”
林锋一个快步过去,将公孙堂的嘴堵住,让人将他拖下去关押起来。
萧知府也是一阵唏嘘,他宣布退堂,让人遣散了围观的百姓。
公孙老夫人挺直着背脊,并没有因为公孙堂的话颓废和悲痛,她拄着拐杖,在姜予遥的扶持下上了马车,她让人瞒下了另一件事。
姜予遥被关在地牢的这几天,公孙堂指使医女在她喝的药里加了让她浑噩的药,所以公孙老夫人这几天都意识不太清楚,直到沈知行带着一个吴大夫到了老宅。
沈知行并没有送她们,他站在大堂上,目送着姜予遥的背影离开,她一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他心里涌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小丫头可是气恼了我?竟是一眼都不愿意多看,当真是个小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