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勇傻眼了,急了,眼看着两个人都迈步走出前厅,他急忙起身追过去:“我母亲的病呢?姜大小姐,你不能治一半啊。”
大夫,要有医德!
林书站在门口的位置,拱手对战勇行礼:“战大当家的,在下会留下和您的人一起护送战老夫人去江南城!”
呵,呵,呵!战勇冷笑了三声,这不是拿他母亲做人质吗?
偏偏的,战勇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只能听沈知行调派和命令,他突然有点后悔了,幽幽的看了一眼跟出来的白枫,他刚才和沈知行置什么气啊,争取到手的实惠和好处,它不香吗?他就应该借此要个将军侯爷的当当!
时间紧迫,没有机会再给战勇去纠结,他立即调派安排人去护送闽城里的百姓,必须在那些人反应过来前,护送闽城里剩下的百姓从城里离开。
此时距离闽城数十里之外,献王带领着大军朝着闽城而来,长乐公主也坐着马车赫然在列,猎猎旌旗,披袍擐甲的将士,此时的他们都没有了后退之路。
长乐公主本不想来这里,而是去京城,但是接连追杀失败,天下皆知,沈知行一个人撑起了天樾王朝的万里江山,只要沈知行活着,民心所向,朝臣的依仗,他就是最大的障碍,他们都不能成事。
更何况,长乐公主不放心献王,这一行,最好是将他们两个一起解决。
至于皇宫里的皇上,已经卧病在床,连早朝都上不了了,真正的博弈,都在这一战里。
行军暂停休息,献王黑着脸骑马到了长乐公主的马车边,语气有些不好:“刚刚得到消息,沈知行和姜予遥从闽城逃走了,现在追上去,也未必追得上。”
“一群废物!”
长乐公主气的一巴掌拍在长案上,手指突然传来剧痛,长甲折断,沁出血来,这让她的心情更加的糟糕,她将戾气都冲献王发泄过去:“你不是保证一定会将沈知行截杀在闽城吗?为什么现在人都跑没影了,你在这里无能狂怒。”
献王怒急,反唇相讥:“你的人不也都是白痴,折了那么多人,别说杀了沈知行,就连他胳膊都没留下一个,你不会还惦记着他做你的入幕之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