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巴忍不住道:“教练,你现在可不穷,你年前刚在静安买了房……”
卜那那小声逼逼:“还有,你也不是孩子了……”
赖华怒横了两人一眼,辛巴卜那那立马闭紧嘴巴。
祁醉倚在一边,沉默不语。他和别人一样,也经常被于炀震到。
似乎不管别人如何摧残于炀,他都能从夹缝里奋力挤出来,迅速包裹好伤口,马不停蹄的继续前行。
他天生命不好,所以更没时间沉湎伤痛。
他吃的苦太多,真的一件件舔舐,怕是一生都要碌碌无为。
“该做什么做什么去。”祁醉淡淡道,“比你们天分高这么多的人都不敢懈怠,你们在做什么?”
天分最差的老凯摸摸隐隐觉得疼的脸,讪讪的走开,去训练了。
祁醉倚在训练室门口,远远的看着于炀。
祁醉不是没设想过于炀以前遭遇的种种,他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惨。
在隐隐知道于炀的过去时祁醉就在想,要对于炀多好,才能补偿他以前受过的苦处。
这会儿祁醉突然明白,是自己自大了。
于炀并不需要自己因此偏爱他。
于炀心地足够坚韧,不需任何人去呵护他的伤口,也不想任何人因此对他有特殊的照顾。
他拒绝用自己受过的苦难来博取宽容。
他不需关照,一天都不休息就来训练,只是在对战队对自己负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