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对柳确儿的不屑。

柳确儿却直接坐在了柳山月的对面，伸出纤纤玉手，也想要品尝品尝。

“姐姐应该不介意的吧。”

话都已经这么说了，柳山月怎么能说介意这两个字呢？

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真是好茶呢，看来殿下还是对姐姐您更好一点。”柳确儿轻轻的品了一口，然后抬头摸了摸自己的发簪。

柳山月刚想高傲的让柳确儿认清现实，却正好就看到了柳确儿脖子上的痕迹。

瞬间，柳山月的眸子就被狠戾所代替。

一把抓着柳确儿的手，“你昨夜都和殿下做了什么？”

低声质问着，声音里夹杂着无穷无尽的愤怒。

对于柳山月的这个反应，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

“姐姐，你做什么，你弄疼我了…”柳确儿委屈巴巴的看着柳山月，开口提醒着。

想要将她的手腕给拽出来。

可此刻的柳山月，几乎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

“山月小姐，我家姑娘身娇体弱的……”宝婵见状，也开口劝了起来。

希望柳山月赶紧松开柳确儿的。

“你一个丫鬟而已，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柳山月冷冷的朝着宝婵看了一眼。

那一眼，仿佛要将宝婵给千刀万剐一样。

宝婵看到柳确儿的眼神，倒是闭嘴了。

“说，你昨夜和殿下到底做了什么？”柳山月一点要松开的迹象也没有，狠狠地盯着柳确儿，势必要将事情给问个明白。

柳确儿突然就笑了起来。

“姐姐，我和殿下两个人，孤男寡女的，能做什么啊？您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柳确儿像是嘲笑般的笑了笑，满不在意的说着。

这么明显的事情竟然还要问出来。

柳山月自然是知道的，毕竟，柳确儿身上的痕迹已经说明了一切呢。

“谁允许你那么做的，殿下只能是我的，谁抢都不行，你不配，你只是殿下消遣的一个玩具罢了……”柳山月恶狠狠的看着柳确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柳确儿给弄死了一样。

捏着柳确儿的手腕，更是用力了一些。

似乎要将那手腕给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