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顾衡的卡,宁枳的心情舒服多了。
就连第二天帮顾衡按摩的时候都认真了不少。
不过宁枳的按摩手法的确很舒服,比任何一个花大价钱请来的护工都要专业上心。
每次这都是顾衡最放松的时间段。
宁枳嫁给他以来,一直尽心尽责,照顾他不嫌累,也从来都没有提过任何一个要求。
这个联姻,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宁枳的手指压按在皮肤上,五指柔软细腻。
每次按摩敏感肌肤的时候,搔得浑身都热。
宁枳浑然不知,停下手上的动作,弯腰,把他上半身扶起来,给他换个姿势。
气喷洒在肩窝上,很轻柔,在他看来又难以忽略。
整个病房能入他耳的,仿佛只有宁枳在他身上带来的声音。
宁枳专心致志地按摩,不带任何意味,但在顾衡看来犹如隔靴搔痒。
那种不太对劲的想法无意识地吊着他。
可以再重一点。
可以再久一点。
直到宁枳发现,自己碰过的地方在隐隐发红发烫,才疑惑的皱眉。
今天下手很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