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说出了这通电话的目的：“你去和顾衡说，让他不要追回那四千万。”

宁枳：“不熟，不说。”

“你……”宁父估计是很想骂人了，愣是憋住了，憋屈道：“四千万，我用一个人的下落和你换。”

宁枳：“谁？”

宁父：“你当年的接生医生。”

宁枳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你知道孩子的下落？！”

宁父：“我不是早和你说过我不知道么！但是这个医生或许知道呢，你就说换不换。”

宁枳根本就没有犹豫，一咬牙：“换。”

宁父：“你来找我。”

……

宁父生怕宁枳反悔，约了个咖啡厅，甚至还带来了协议。

上面写的是五千万彩礼主动赠予。

宁父：“我忘记带笔了，你去前台要一支笔。”

宁枳起身，想着快点弄完快点拿到医生的下落，就没多问。

宁枳一走，宁父就飞快地拿走了宁枳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把手机后板一开，装进去一个黑色的零件。

宁枳回来，拿着笔刷刷刷把字给签了，把笔一放：“接生医生呢？”

宁父推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地址和联系人。

宁枳接过，冷声说：“你最好别骗我。”

看到协议，宁父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我骗你做什么，医院大火，孩子的去向我的确不知道，这个接生医生是最后接触你孩子的人，肯定会知道下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