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枳把手机塞回顾衡的上衣口袋里,神色冷淡地给他胸前的褶皱拍拍平整,动作像个给丈夫整理衣物的妻子,五指动作轻柔缓慢。
但她理完,拍了拍,又毫不留情地扬长而去。
宁枳就是这样,偶尔像个行为举止极度诱|惑,神色却冷艳冷淡的妖精。
和夜宴门口还未开败的腊梅有异曲同工之处,开在冷风中,却香气妖异,不带任何侵略性地勾着人为它停驻。
想要观赏,摘取,必须淋着十分的冷意。
第二天,宁枳在医院坐诊,刚送走上一个患者,正低头写东西,一抬头,没想到徐曼丽就趾高气扬走了进来。
她来找她总不可能是看病来的。
宁枳说道:“不谈私事,别耽误我工作。”
徐曼丽:“门诊费我已经付了,你还能让医院退给我不成?”
宁枳用笔头点了点桌面上的时钟,言简意赅:“给你五分钟。”
徐曼丽:“你听说过我姐姐徐念吗?”
宁枳不轻不淡地看了徐曼丽一眼。
徐曼丽的眼里满是果然如此又得意的目光:“看来是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