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枳又开始了，用最冷淡的表情，开口却是最涩然的问题。

她不在乎顾衡会不会被她的小动作诱|惑到，她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像是能笃定顾衡还要脸。

顾衡不会前几天才说完“谈其他的，那是另外的价钱”，今天就饥不择食，那他在宁枳面前，就永远抬不起头了。

宁枳：“你给我钱，我陪你维持婚姻关系，别的不要多想。”

像是在回应那天针灸时顾衡说的话。

顾衡居高临下地看着宁枳，一笑：“心眼这么小？”

宁枳：“我只是觉得，顾少属实有点斯文败类，言不由衷。”

顾衡：“肾和心可以分开走，那是不一样的感受，试试？”

顾衡没给宁枳反应，直接把她横抱上床，唇压上来。

宁枳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被动了，在顾衡压上来的时候还狠狠一咬。

比之前那次更用力。

顾衡跟没感觉似的，继续亲着，铁锈味在嘴里散开。

没有几次亲宁枳，顾衡是从她那讨了好的。

两个人连暧昧的时候都是针锋相对的。

宁枳刚被顾衡弄得脾气上来了，然后就发现这傻逼得手往不该伸的地方摸。

宁枳歪头，擦过他的唇，有些气喘：“可以了。”

顾衡假装没听见，掰着她的下颌咬在她耳垂上。

宁枳额头的青筋都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