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雾走过来:“找你好久了,我爸说你跟着顾衡呢,刚刚去看了一下也没找到你,你干嘛去了?”
“被泼了香槟,去收拾一下。”
“顾衡都没陪你?”
“他脑子有病,非得把顾浮影给我披的衣服扒了。”
时雾突然语出惊人:“顾衡不会是吃醋了吧?”
宁枳被时雾一句话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别瞎说,我和他纯纯的协议婚姻,吃个什么醋?”
时雾朝她挤眉弄眼:“指不定他喜欢上你了呢?”
宁枳想到顾衡那股风|流劲儿,一扯嘴角:“他就是那样,随便来个女的都留情。”
时雾:“那你不去看住他,他在那边刚剪完彩,递剪刀的时候礼仪小姐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宁枳:“人家乐在其中,我去凑什么热闹。”
狗东西,还想让她当花瓶。
这世界上能让她当花瓶的男人还没生下来。
时雾:“也是,不要和男人一般见识,陪我去夜宴逛一圈,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宁枳想到那句花瓶,冷笑一声:“是,男人么,器大活好能用就行。”
刚巧顾衡随着一众老总往这边走,听到了宁枳这句话,脚步一停。
顾衡身后的几个老总,脸上的神色比调色盘还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