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秒都不知道怎么回。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顾衡的关系能搞成这样。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那件事情有错，委屈的哽咽了一下：“我知道你和宁枳的婚姻只是合同关系，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宁枳，只是想应付家里人。”

顾衡一顿，语气又冷了三分：“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徐念：“宁枳亲口说的啊。”

所以宁枳到现在，还以为他们的关系是合同关系？

顾衡深吸了一口气，憋着一股火，简直无处发泄。

他又想到宁枳暗地里打听孩子的下落，所有和她关系亲近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唯独他不知道。

徐念听顾衡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猜中了，她连忙清了一下嗓子，准备好说辞，软声道：“顾少……”

谁知道顾衡说了一句：“就算我们是合同关系，也轮不到你。”

说完就挂，完全不给徐念反应的机会。

徐念都懵了一会儿，半晌才咬牙切齿，猛地把手机往地上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