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陪宁枳一起去了。

秦妄不知道从哪儿把人给找回来的，护士的年纪看着也很大了，听秦妄说已经退休了。

宁枳一遇到有关孩子的事情，就控制不住的激动，扒着那老护士问：“孩子呢？你当初把孩子抱哪儿去了？”

那老护士在妇产科待了一辈子，手头过了不知道多少孩子，她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宁枳在问哪个。

顾衡抱住宁枳：“你冷静一点，我来问，好不好？”

宁枳后退了一步，艰难的点点头。

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不如顾衡来问，效率更高。

顾衡把宁枳带到椅子上坐好，才转身问那老护士：“五年前，你在迁宁带走的那个男孩，现在在哪儿？”

那老护士一听到这个，就开始心虚了起来，言辞含糊：“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顾衡也快刀斩乱麻，直接从西装内衬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拍到老护士面前的桌面上，冷冷说：“你要是嫌自己命太长，也可以继续打太极。”

老护士整个人都哆哆嗦嗦的：“你……你……”

顾衡：“你说不说？”

老护士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被身后的人一把又摁了回去，执法堂的手下直接把枪口对准了她的脑袋。

顾衡：“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老护士的声音都拔高了好几个度：“别别别……我说，我说！”

顾衡一扬下巴，示意人把枪收起来。

老护士这才颤颤巍巍的说：“我……我本来是想自己养的，之后我调职去了B市，工资缩水，实在是养不起了，我就把孩子、孩子……”

老护士结结巴巴的不敢说，她见那枪口又抬起来了，才吓得一闭眼，说了出来：“就丢垃圾桶里了……”

顾衡听到之后，却是一顿，追问：“具体地址在哪儿？”

老护士：“就B市医院后门那个……”

宁枳恍若脱力了般的。

她本来以为能找到孩子的。

但到这里，线索仿佛又断了。

不过只要有线索，那她就等得起。

反正这么多年都等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