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听，够我跑路了……”

警察眼神一凛，章旗的声音小下去。

“继续说！”

“拿了钱他们又蒙上我眼睛送我回家，然后我就开始计划杀人，霍老板手下给了我要杀那人的地址和常去的几个地方，还有最近有什么事，我在他家附近蹲了两天，动了手。”

警察需要记录完整的过程再进行下一步调查。

“计划怎么做的，又是怎么实施的？”

章旗长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思索片刻。

“我从霍老板手下那知道江凡要去一个珠宝展，原本的计划是把他的车弄坏，他家那么贵的车，竟然停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很容易就弄坏了，车坏了，他就只能打车，我借来朋友的出租车，就在他家附近，只要他打车我就过去，拉着他到每人的地方给他杀了埋了了事。谁也发现不了，拿着尾款去哪都行！”

警察狠狠瞪他一眼，章旗越说越嚣张的样子收敛了一些。

“结果没想到，我过去问他打不打车，他竟然说不打车！我只能开走停在附近。

才知道那个女人坏事，来接他，我一路尾随着，到了那个展馆，看他们进去，车上又没有人，就扎漏了车胎，我怕他们不走那条小道，特意去停车场的出入口花了点钱，让看场子的老头堵上了所有人能走的地方。

他们走到小道里面我就把江凡给捅了，听说没死？怪不得霍老板没给我尾款呢……”

章旗所说的计划与何芊遥推断的差不多，只是更细节一些，她还是有些心惊，如果那天没去接江凡，是不是江凡就惨遭毒手了？

不过何芊遥有些疑惑，三天前，那不是霍瑾誉去她的中医馆那天吗，还有时间去废弃厂房？不过他是中午到下午这段时间去的中医馆，其他时间她不能保证但是也绝对不相信霍瑾誉会干出这种事来。

“我有一个疑问，三天前，你被带去废弃厂房的时候，是上午、中午还是下午？大概几点？”

章旗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

“下，下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