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纤瑶老实的回答。

“我可以认罪，也可以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我有个要求，带我去一趟老宅。”

这下何纤瑶是真的不明白了，不过看见华母转过头去，一副不想再说什么的样子就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于是朝警官点了点头，走出了询问室，给殷老爷子打了个电话。

“爷爷是我千瑶。”

“瑶瑶？怎么了？我听说华家老夫人被抓到了，怎么样？你嫂子没什么危险吧？”

“没事的爷爷，算算时间，嫂子应该也快到家了。不过我有点事儿想询问您，您知道画家老宅在什么地方了？”

华家老宅？听到这个名字，殷老爷子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询问：“你听谁提的？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知道为什么华母只针对我一个人，所以来警局询问华母。但她说需要先带她去一趟华家老宅，但是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唉。”殷老爷子长叹了一口气：“老宅早就被重建了。你告诉她，不管她想从老宅中找什么都不复存在了。在华家出事儿没几年，老宅就突发了一场火灾，全都烧毁了。”

“那里面是什么？爷爷你知道吗？”

“我只依稀知道一点。那里面藏了许多华家当年走私武器的证据。这些证据足以让整个华家都面临牢狱之灾。不过现在华家也没了，她要这些做什么？”

“我去问问。”

何纤瑶没挂断电话，重新走进询问室询问：“老宅在几十年前就因为一场火灾烧毁了，如果你想要的是华家走私的证据，那没有意义了。”

“不是证据。”华母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声音低沉：“那里面，有我的爱人。”

何纤瑶一愣，没反应过来。

“我的爱人华枫的尸体，就在老宅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