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医生,嘚瑟什么嘚瑟,要不是白恩弈,你以为老子不敢一刀剁了你?”乔风对着许窍之怒斥道。
此话一出,许窍之鄙夷地斜撇了乔风一眼,然后缓缓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砍刀。
“你你你,你这个刁民,你想干什么?”乔风被吓了一跳,连连后退,生怕许窍之一刀子朝着自己砍过来,他可不会古武术,这会儿身边又没有保镖,要是许窍之一刀子朝着自己砍过来,自己就是不死也得流几斤血。
“呵呵,瞧你吓得,怕什么,你不是说要敢我脑袋吗?来来来,把刀接过去!”许窍之呵呵冷笑着,将砍刀的刀把递给乔风,继而伸出脖子,说道:“不要犹豫,朝这里砍!”
许窍之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做出一副恳求的样子,恳求乔风一刀砍下来。
他当然知道白恩弈出手了,他们绝对不敢对自己动手。
“你你你!”乔风嘴皮子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但愣是不敢伸手去接砍刀。
“破医生,还没完没了是吧?”见到许窍之这幅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神农芙蓉都想立刻接过砍刀朝着许窍之的身上砍去,眉头紧锁,咬牙怒声道:“老娘警告你最后一遍,老实点跟老娘将走一趟,否则 ……”
“否则怎样?”于是许窍之调转砍刀,将刀把转向神农芙蓉,说道:“要本事就别客气,只要你勇敢地把刀接过去,朝着许某人的脑袋上砍来,许某人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你!”神农芙蓉脸都绿了,她这辈子就算是活到死也不会想到,一个下流的社会底层刁民,一个破医生都敢用这种态度对待她一个皇族嫡系成员,简直岂有此理。
“小子,我劝你老实点!”就连一旁久久不语,沉默寡言的镇国将军都看不下去了,眉头紧锁,对许窍之沉声提醒道。
“哈哈哈哈……”许窍之提着砍刀坐在了地下室里的一张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若无其事,风轻云淡地样子把玩着手中砍刀,阴阳怪气说道:“如果小爷我不老实呢?死?无所谓,你们都说了,我只是一个下贱的刁民,死不足惜,快来吧,杀了我,小爷我在此求死!”
嘲讽,挑衅,嚣张至极,猖狂登天!
别说是神农芙蓉和乔风不敢置信,就算是这名镇国将军也是第一次见如此嚣张的人。
许窍之言外之意就是在告诉神农芙蓉,我许窍之不过是一个不足为道的蝼蚁罢了,而你神农芙蓉的命可就值钱得多,你敢杀我,那么白恩弈绝对有办法弄死你,怎么说吃亏的都是你神农芙蓉。
以我命,换你命。
神农芙蓉再气,也不会做这种傻事,就算是要同归于尽,她也是和白恩弈一命换一命,怎么可能会跟许窍之这种下贱的刁民以命换命。
“芙蓉,你快看看,恩念集团旗下的一个破医生都可以嚣张到这种程度,藐视我也就罢了, 连你都不放在眼里 ,这是藐视皇权啊,不如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他,把他的人头挂在边界小镇,以儆效尤,以后看-谁还敢跟我们乔氏作对!”
乔风被气昏了头,一有机会就要在神农芙蓉的耳边煽风点火,他很想神农芙蓉出面跟白恩弈硬碰一下,谁碰碎了都可以。
“啪!”
神农芙蓉甩手又是一耳光抽在了乔风的脸上,爆吼道:“蠢货,蠢猪,你们姓乔的一家人都是脑残!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还砍他的脑袋以儆效尤, 只怕是他的脑袋刚刚落地,还没等你送往边界小镇,我们这些人的脑袋就已经挂在东海道的城门口了!你当白恩弈是什么人?跟你一样是蠢猪吗?他可是曾经以一己之力,击退八方战神的疯子!一人扛起龙国的半壁江山,拿什么跟他斗?”
神农芙蓉看得很明白,跟白恩弈斗,就是纯纯地找死。
即使她的贴身护卫有实力杀死白恩弈,可试问铁血战团是开玩笑开出来的吗?
听到神农芙蓉的话,就连许窍之都大吃一惊。
他万万没有想到,原来白恩弈居然是传说中的西牛战王!
“这位许先生,之前的事情都是一些误会,这里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五百万……”
神农芙蓉猛叹口气,无奈地从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 开口说道。
这一刻,她对许窍之的态度好了很多,一百八十度转变,继而道:“你现在可以去找白恩弈了,并且我们亲自开车送你去。”
说出这一席话,神农芙蓉整个人都不舒服,她可是高高在上的皇族血统, 从没有用这么好的态度对待过下贱的草民。她甚至觉得好好跟这些低贱的草民说句话,都是对她极大的侮辱。